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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应该就是小一点的我了。”
江黎见她没有反抗的意思，一时也没有更多的问题，索性让出了条道，让孙望的自由空间可以大一些。
孙望对他这一举动有些意外，但也能够明白。
她先走到方舟跟前，罕见地朝这个很陌生的人开口：“对不起。”
方舟被她这一声道歉起了层鸡皮疙瘩：“停，有什么好道歉的，你有心情道歉，不如帮我们早点出去。”
孙望自然听不进方舟的话，但她似乎也只是想为先前的行为说一句而已。
作为这样一类的NPC，她能够注意到的也不多。
闻言，江黎倒是有些纳闷：“你们刚刚是起什么冲突了吗？”
目前见到的这三个孙望都挺好说话的，看起来也只是学生的样子，没有变异或者精神异常的表现。
难不成是间歇性异化？
江黎的眼神带了意思询问，方舟不耐烦：“刚刚不小心摔了。”
“摔了？有伤到吗？”
“我都说了没事，”
方舟对他这副老妈子的态度很不满意，“小爷我摔过的跤比你走过的路都多，你管那么多干嘛。”
江黎：“……”
他知道方舟这个脾气躁的性格，现在还活蹦乱跳有力气骂人，也没什么事。
同时，2620走到朱揽华跟前，冲小孙望指了指江黎，示意她跑到那边去，也不管她听没听懂。
朱揽华刚刚被方舟擒着，因为想要逃跑，被方舟眼疾手快拽住了。
她怕人继续往外跑，懒得追，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绳子，把人捆住了。
手法之熟练，朱揽华只觉得一个没反应，就真的成了电视剧常演的阶下囚。
2620不在意困住他的东西，直接了当切入主题：“你们是怎么复活孙望的？”
朱揽华一副中二少年的脾气，牛鼻子一哼，头一偏，继续保持他的沉默。
“你不说我也知道，‘那件事’，是他告诉你们的吧？”
2620说得含糊不清，眼睛却清明得很。
朱揽华只是“哼”
了一声。
“默认了？”
2620歪了下头，继续说，“只是恐怕他知道的也不全面，不然，也不会出事了，对吗？”
“但学校里居然有位这样的邪神，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不过事已至此，思考这些有什么用呢？不愿意离开的话，结局不都是葬身鱼腹吗？你不后悔吗？”
2620好像天生就有蛊惑人心的力量。
她的音色很干净，很漂亮，不是寻常就能碰到的。
她的语气与停顿把握得恰到好处，绕过了多数人天然的防备心，与最真挚的他交流。
“我……很后悔。”
他听见自己的嘴说，“如果不是孙望，我们都不会落到这种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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