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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大勇抬手就要再给韩明一掌，却听到姜屿委屈巴巴的回答：“我自己考的。”
曾大勇一滞，略带怀疑道：“什么？”
姜屿抬头，神色认真：“我自己考的，没有抄袭，没有偷答案，所有的题都是我自己写的。”
韩明见姜屿表情严肃，不像说谎的样子，疑惑道：“你自己考的？这才过去一个月，你能从195分考到455分？你不会报补习班了吧？”
“不对，”
他否认了自己这个猜想，“你哪有钱报补习班，一课时就要4、500呢，你肯定舍不得花这钱。”
“难不成你脑子摔到了，然后突然就打通全身经脉，开窍了？”
韩明脑洞大开。
“你在逼逼信不信我把你打成开窍？”
曾大勇瞪了他一眼。
韩明：“....”
姜屿起身下了擂台，把桌上的书包打开，拿出6科卷子放在两人面前，“你们看，都是我自己写的，我要是偷答案了，我肯定写满分啊？”
韩明拿起来看了看，确实是姜屿的字迹，而且整张卷子也并没有全部做满，也有几道题是空着的。
他不赞同道：“你要是抄满分那也太假了，那不是一抓一个准。”
姜屿：“....”
曾大勇把卷子看完，神情凝重：“你今天训练心不在焉是不是就因为这次期中考试？”
姜屿眉头微蹙，点了点头。
“是有人说了什么吗？”
姜屿不自觉地捏紧拳头。
曾大勇见状，蹙眉一紧：“是不是你同学说你抄袭？老师有说什么吗？”
姜屿眼眶微微发红，满目不甘和不忿：“我没抄，我也没偷答案。”
“那你是怎么考到这个分数的？”
韩明和姜屿认识这么长时间，他对姜屿的秉性还算了解，姜屿之前考试分数都很低，就说明他对成绩并不在意，一次普通的期中考试而已，姜屿不会因此突然改变作风去抄袭，刚才他只是震惊于姜屿突然考了455分这件神奇的事情。
姜屿抿了抿唇：“因为有人帮我补习。”
“有人帮你补习？”
韩明惊叹，“谁啊？这么厉害，能把你补习到455分？”
“他学习很厉害，每次考试都是全年级第一。”
韩明震惊，脑海中忽然划过一个恐怖的姓名，“汉尚高中，高二生，全年级第一，你说的不会是周衡吧？”
姜屿点头：“是他。”
他没有跟曾大勇和韩明说起在汉尚高中受欺负这件事，韩明能知道周衡这个人也是因为周衡名气太大了。
“艹！”
韩明骇然咆哮，“他能帮你补习？怎么滴？你是看到他杀人了？”
姜屿：“....”
曾大勇没听过这个名字，有些陌生：“这人谁啊？”
韩明科普：“ZITA集团知道不？”
曾大勇点头：“知道，溧阳市最厉害的企业，就你们身上这套运动服还是ZITA旗下的最知名的品牌[健步]，虽然价格贵，但剪裁还是布料都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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