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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蕊又问了一遍。
周衡挑眉：“我不介意去买一件599或者5999的衣服？”
“欸？！”
瑞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随即像被烫到似的松开，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我错了，就，就这件吧，我立马去付钱。”
她攥着吊牌冲向收银台，生怕晚一秒对方就会改变主意。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喊，穿透商场嘈杂的人声，清晰地落在周衡耳中。
“周衡——”
周衡循声望去，看见姜屿和一个男生正朝他走来。
姜屿穿着宽松的运动服，额前的碎发微微汗湿，显然是刚结束训练。
他身旁的男生手里捧着两杯柠檬茶，目光在扫到周衡时明显一亮。
瑞蕊以为是周衡的朋友，也没太在意，继续结账。
结账的途中瑞蕊收到了自己被开除的消息，因为是她先犯了错，所以这几天的工资都没有给她结算。
她深吸一口气，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真是倒霉透顶。
“需要袋子吗？”
店员问。
瑞蕊看到周衡把那件脏了的衬衫扔掉了，她摆手道：“不用，谢谢。”
“好的。”
店员扫了她的付款码，看见穿着店里衣服要走的周衡，连忙大喊：“美女，快把你男朋友喊过来，他衣服上有防盗磁扣，要拆掉，不然门口的防盗门是会叫的。”
姜屿恰好走近，听到这句话，眉头猛地一皱。
而这时周衡刚好走到防盗门旁边，瞬间触发了刺耳又响亮警笛声。
因为警笛声太大，瑞蕊窘迫地凑近店员，压低声音解释：“他不是我男朋友！”
她快步走向周衡，脸颊发烫：“这件T恤上有防盗扣，我刚才结账的时候忘了跟你说，要到前台把防盗扣拆下来，不然出店会响的。”
“好。”
周衡低头看了眼衣角，果然发现一个小小的金属扣。
有些新奇，他从没买过需要拆防盗扣的衣服。
“好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店员熟练地拆掉磁扣。
周衡点头致谢，转身时目光落在姜屿身旁的男生身上，好像是叫韩明。
周衡冷不丁想起来，主角练拳的拳击馆好像就在百乐广场附近，再结合现在的时间点以及姜屿和韩明手上的柠檬茶，估计是刚结束完练拳过来买果汁的，碰巧和他们遇见。
姜屿看了眼周衡身旁的女生，又想到刚才店员的话，他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周衡淡淡道：“随便逛逛。”
“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他冲瑞蕊抬了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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