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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双双甚至能预感到小龙女下一招的走向，而小龙女亦能洞悉她内力运转的细微变化。
一套功法演练完毕，二人同时收势，额角皆渗出细汗，气息微促。
她们相视而立，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惊讶与欣喜。
“龙儿，刚才……”
赵双双气息未平，眼中闪着兴奋的光，“我感觉好像能知道你要做什么！”
“嗯。”
小龙女点头，向来清冷的眸中也漾着微波，“彼此心意，似可感知。”
这种玄妙的感觉，比武功的精进更让她们心旌摇曳。
那是一种灵魂层面彼此靠近、相互映照的奇异体验。
午后，赵双双提议去那处温泉沐浴。
经历了上午那场酣畅淋漓又心意相通的练功，她觉得浑身舒泰，却也再次被汗水浸透。
温泉石室内，水汽氤氲如旧。
这一次，二人褪去衣衫时，少了几分之前的羞涩与慌乱，多了几分自然而然的坦然。
赵双双先一步踏入水中，温热的水流包裹住身体，她舒服地叹息一声，转过身，向仍站在池边的小龙女伸出手。
“龙儿，快来。”
小龙女看着她伸出的手，又抬眸望向她浸润在水汽中、显得格外莹润动人的脸庞，以及那双清澈眸子里毫无保留的邀请与信赖。
她微微颔首，将自己的手放入赵双双掌心，任由她牵引着，步入温暖的池水。
水波温柔地荡漾，漫过肌肤。
二人相对而坐，距离很近，近到能看清对方被水汽濡湿的长睫，和脸上被热气蒸腾出的淡淡红晕。
“龙儿，”
赵双双掬起一捧水，看着水流从指缝间滑落，轻声问道，“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是……真正的夫妻了？”
小龙女凝视着她，水光在她清澈的眼底流转。
她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缓缓靠近，伸手，指尖轻轻抚过赵双双的眉骨，沿着脸颊的轮廓，一路滑至下颌。
那触碰带着水珠的微凉，却又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
“你说呢？”
小龙女的声音比水波更柔，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赵双双的心跳骤然加速，她看着小龙女近在咫尺的容颜，那平日里清冷如冰雪的眉眼，此刻在氤氲水汽中，竟染上了惊心动魄的妩媚。
她仿佛被那目光吸住了神魂，不由自主地向前倾身。
没有犹豫，没有试探，她吻上了小龙女的唇。
这个吻，不同于石室中的冲动，也不同于昨夜的生涩。
它温柔而缠绵，带着水汽的湿润和温泉的暖意，充满了确认与归属的意味。
赵双双的手臂环上小龙女的颈项，将自己更深地送入这个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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