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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镇远关,除了在自己的营帐,倾掣就不再坐安车了。
倾掣请却烛和医士们一起制作治疗鼻炎、哮喘、过敏的药,找了个地方用两个麻袋装下自己一路上暗自收集到空间里的柳絮和花粉,又让没有鼻炎、哮喘、过敏史的人再去收集些。
隔了七日,倾掣让人放出自己来到镇远关的消息,又命人在城墙上挂好提前准备的白练。
这白练是各种布料拼接而成的,还用布料做了些白花点缀在城墙上。
表面上镇远关全城默哀了两日,每天站在城墙上的哨卒也一身素衣,低着头,时不时抹泪。
巡逻的斥候同样穿着白麻,手里提溜着酒,时不时嚎啕大哭。
第三日,苍迟的几个俘虏带着一封信回到苍迟,信上是倾掣的请战内容,言辞激烈,表示十日后一决高下。
三日前他们看到镇远关的异常,尽量快速地努力说服自己这只是地方让自己放下戒心,或妄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猜疑然后消耗自己心理状态的把戏,但还是没办法控制左猜右想提心吊胆,只能整装操练。
倾掣在苍迟这里没有什么信誉可言,他们在十日前被突袭和十日后被对面故意消耗两个可能之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即日起到第三日前都先按兵不动。
刚入夜,他们就看到了熟悉的扬沙。
对倾掣故技重施有些不屑,后勤加派人手,出兵应战,戒备侧翼与后方,防止对面声东击西。
倾掣这边,一队人借着沙尘的掩护来到战场的风口,顺着夏日的西南风,一阵一阵地洒出收集好的“过敏源”
。
倾掣这边冲出尘幕,苍迟才发现他们这次并没有拿什么扫尘,而是真的有那么多人,身上穿戴的还是他们从未见过的甲胄。
倾掣这次再没有什么战术,甚至没有阵型,除了以她和经久绝为首,几乎是乱七八糟地从正面强攻。
对面的圆阵很快被切下一牙,他们后方两侧的游军根本没办法突围,也起不到什么骚扰的效果。
夜幕下,对面勉强打着喷嚏撤回去了一些人,剩余皆被吞没掉。
大军如潮水般退去,在镇远关城墙下安营扎寨。
一夜过去,破晓时分,城墙临近的沙地上,一寸寸挪到这里的一队平栾精锐掀掉身上披着的麻布,麻布下还有浸过水的一层布,以免身体脱水。
这批精锐吐掉口中的空心芦苇,一跃而起。
抓着新制盾牌举过头顶,呈龟甲阵,很快来到苍迟城门口,镇远关城门打开,里面出来的兵混着墙角下的人一起冲向敌方。
倾掣运足了内力,一斧下去,城门裂出一道口子,门闩也被破坏掉,经久绝直接冲进去,倾掣紧随其后,身后乌泱泱的一群人也跟上,战场另一侧的大部队也很快追上来。
冲进去后,剩下的事情就交给经久绝安排了,倾掣在杀敌过程中逐渐脱离人群,在一个确定周围没人的隐秘处脱下身上的甲胄丢进空间,换了身破布衣衫,戴上顶乱蓬蓬的假发,拄着拐杖佝偻着背,进入隔壁的城池,与早就潜伏进来的听雪楼的人汇合。
再次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又换一身衣裳,听雪楼的人易了容,扮作前来传递信息的士兵,倾掣就瘸着腿混在里面,“诶哟诶哟”
地叫唤,小将查看了一下倾掣的腿伤,让她先去医帐就医,听雪楼扮成的一伙人跟着那小将离开。
倾掣拖着瘸腿出了医帐,很快像鬼一样出现在主帐,大部分人都被派去城墙加固防务,里面还有交谈声,显然不止一个人,帐前只余四名守卫。
倾掣一脸惊慌失措地冲进去,一边断断续续地出声说大事不好,一边挥手洒出迷药,把人挨个轻轻接住放地上,口里模仿着刚才听到的人声,也不需十成十的相似,只让外面隐约听着是在交谈即可。
手起刀落,倾掣笑嘻嘻地出了主帐,还跟守在门口的四个人打了招呼。
回到听雪楼一行人身边,离开军营区域,再次迅速易面换装,轻功运起,各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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