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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自己知道的所有告诉了朱揽华，朱揽华稍一思忖，就告诉她可行。
“但你一定要这么做？”
朱揽华提出一点，“这很可能要付出什么代价，比如她会忘记你之类的。”
对此，申茗很坚定：“我们可以重新认识。”
朱揽华没有多说什么，他作为这方面的能手，仪式的所有细节几乎都由他敲定。
他拿走了“生存”
，易一一选择“守护”
，申茗得到了“视角”
。
在孙望离去的那一天，申茗缺席了第三节课，和朱揽华一起，去到那间空教室。
她的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纸，是路老师之前给的登记表，上面有孙望的三次签名。
拿到手时，她只是简单看了一眼，却轻易发现了异常：“前几天的那次呢？”
“前几天？”
路老师的神情不似作为，他摇头，“她没来过，她上次来都登记了，学校有规定的。”
申茗也无心继续争论下去，阴阳一句也就算了。
这场仪式由申茗主持，易一一并没有参与。
一切都很顺利。
守护神讲述着他们听不懂的语言，从远处来到这里。
听起来是“咕噜咕噜”
的声响。
没等她从喜悦中反应过来，她用“视角”
看到，朱揽华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她的身后。
就在神明灼烧她灵魂的时候，她被身后的人推向那个无底的黑洞。
……
“你和他有什么冲突吗？”
江黎听完这个故事，问道。
申茗摇头：“我印象里是没有的。”
孙望接过话说：“我只记得我死了，拉回来分成了八片，每一片身上都多了东西。”
“朱揽华会不会是别有所图，比如在找这个东西？”
申茗继续摇头：“我也不清楚，我心情还是有些乱。”
“我记得你说过他的‘生存’，难不成他早就知道所谓‘守护神’的危险，想让你帮他活命？”
江黎提出假设，同时也不忘记寻找钥匙，“哦对，你多的那个东西还在吗？”
“她的钥匙也不在了。”
平静的孙望这回接话到是快，“我们俩是一起的。”
江黎莫名有些心虚，摸了摸鼻子。
这个孙望话里话外，都让人觉得，是他让人藏了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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